李璮府邸,书房内。
李璮询问道:“人安排好呢?”
彭辉祖颔首,“已经住下了!”
李璮在书房内走了几步,似乎是下定决心,握紧拳头道:“好,传令下去,济南四门加强防备,给我拦截忠义军的信使,另外再派人监视赵泰,不许他离开济南!”
彭辉祖收了赵泰的钱,内心有些动摇,“大帅,我们如此行事,不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李璮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软禁赵泰,然后借他之名,控制忠义军,又不要他性命。以后他免了战场拼杀之苦,安心在济南做他的赘婿,享尽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彭辉祖闻语,知道李璮已经下定决心,便也就不再多说。
李璮打发了彭辉祖,在书房办了会公,临到晚饭时,才从书房出来,回到后院。
这时杨妙真居住的院子里,却一阵欢快的笑声传来,李璮闻声微微皱眉,便走进院子,来到后堂。
他走到门口,便听见杨妙真正与人交谈,进堂一看,原来是赵泰。
“璮儿,你来的正好!”杨妙真见李璮过来,微笑招呼,“你看国瑞给老身带来多少礼物!”
赵泰面露微笑,“李兄!”
李璮只能笑道:“国瑞你刚到,怎么不多休息?”
赵泰道:“我是晚辈,既然到了济南,自然要立马来拜见姑姑!”
杨妙真满脸慈祥的微笑,“璮儿,刚才老身正听国瑞说起,他联合宋军逼退蒙古之事!此前,你举义反蒙,老身还有些担心,可现在老身放心了。”
杨妙真看向赵泰,“国瑞能征善战,又是大宋宗亲,可御蒙古,又可保南面无忧。我们李家与宋朝有仇,可大敌当前,冤家宜解不宜结,有国瑞从中周旋,我们李家便有一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