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爱意,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动和无尽的愤怒,叶梓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般,明明都早已千疮百孔,却还是被残忍的一次又一次撕裂。
他没有求饶,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等到一切结束顾棪抱着他进浴室时,他早就昏迷了过去。
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顾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绞着痛,但他不敢去找周越池,只能小心翼翼地给叶梓上了药喂了水,在杜绝了一切会引起感冒发烧的风险后,才紧紧抱着对方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晚顾棪做了个梦,他梦见叶梓用刀捅进了自己胸前,颤抖着将心脏掏出,摆在他面前说:顾棪,你如愿了。
……
顾棪惊醒的时候,本能性地去摸了下叶梓的左胸膛,在确认没事后,才重新将对方搂入怀里。
叶梓睡得很熟,但脸色却很难看,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皱在一起,无论顾棪怎么温柔的亲吻都没法被安抚。
顾棪害怕了,他害怕叶梓会永远这样。
叶梓不哭也不闹,对自己绝对顺从,不说一句反抗的话,但同时也不再温声软语地哄着他,不再主动为他做饭,不再每天费尽心思为他搭配领带的颜色。
之后顾棪又带叶梓去见了次文母,他想着叶梓见到生母后应该会心情好点,但叶梓除了话更少了些之外,的反应却第一次见文母没什么区别。
顾棪看着叶梓沉默地坐在窗边,重复着为文母按摩手指的动作,突然间就像心被掏空了一般,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不知道该如何留住叶梓了。
日子很快到了圣诞节。
平安夜那天,顾棪带着叶梓去了一家私人度假山庄。他们泡在露天温泉里看着雪景,本该有的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如今却变成了陌生人般的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