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个姓廖的,他最近行动很异常,还换了司机,自从换了司机他的行踪就不好确定,我估计就是他捣鬼。”
“那不行就找人做了他,或者给点警告!”
“大哥啊!现在璨之华的营业额都快是周朋福的两倍了!你当他是好对付的?要不是对付他我用得着娶林宝丹?妈的他们廖家没一个好东西,我最多让他们活到蜜月结束!”
“结婚的事他还不知道吧?兄弟劝你一句,这是死线了赶紧处理,不然你一结婚他去闹就麻烦!”
“已经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
“那你还留他干嘛!生儿子啊?”
“我……”娄朋辉一时语塞,底气立刻松了:“不行,他在A市无亲无故离不开我,只会画画又没关系不被人欺负死?不行不行,他的事你别管了。”
程蛟驹听出来了,周瑞安离不离得开娄朋辉不知道,但娄朋辉是离不开他了,这就坏了,动感情不怕,怕就怕动的不是时候。
娄朋辉被程蛟驹说的心乱如麻,一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边根本不想对周瑞安放手,只能发狠的把锅里的鸡蛋铲来铲去,直到他们慢慢变黑变焦。
就在厨房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时,周瑞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他赤身裸体,面无表情,走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他在偷听、听了多久,从厨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足够他把刚才的话在脑中拼凑出型,理清含义。
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个署名叫肖的号码,拨通后贴上耳边。
“喂?”一个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话筒那边响起。
周瑞安的声音几乎低成了气流,风一样吹入听者的耳朵:“蜜月回来必须动手。”
那边没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规律,听懂了就立刻挂电话,就在周瑞安以为对方马上就要挂的时候,男人却是再次开口。
“你不会心疼吧?”
“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此话一出,男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点狡黠和快慰:“随便问问,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不废话,挂了!”
“嗯,自己注意,爱你。”
“去死!”周瑞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蛟驹,我们家老娄呢?”
“啊……?不知道啊,他没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