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彭天就像千百万个已婚老爷们儿似的,四仰八叉而又心安理得看着周瑞安忙成一股旋风,所刮之处,窗明几净。
周瑞安也乐在其中,只是每次经过彭天身边,都会被他缠着脱件衣服,时值初春,来回没几次周瑞安就只剩下内裤了,彭天笑微微的看着他,递过去件围裙。
“变态,”周瑞安在围裙的遮挡下,把内裤推到脚踝,彭天作势要撩他的围裙,被周瑞安一巴掌打掉。
周瑞安在大白天的拉紧了窗帘,窗帘也是新购置的,向外是深灰色,向内是深酒红,阳光半透进来,整间屋子像是沉浸在一杯佳酿之中。
彭天坐在懒人沙发里,看着旁边的小茶几上摆着一副巴掌大的小画。是周瑞安趁他睡着时画的,醒来后就看见它摆在床头柜前,油画颜料未干,湿润的松香中混着木头的味道。
彭天起身来到厨房,周瑞安正在早前忙和,他这股认真劲儿让裸体围裙的形象变得圣洁起来,有种被亵渎的美。
彭天觉得脑袋晕晕的,像是喝醉了一样。也许当初让他来只是出于房租或是别的什么考虑,不过现在看来,他所带来的能量远超过想象。
“看什么?”周瑞安把粉丝扔进汤锅里。
“看你好看,想干你,”彭天很直白。
“上午不是刚干过?”周瑞安被他吓一跳。
“上午还吃过饭呢,下午你不照样做,”彭天无耻起来头头是道。
“你不累?”
“分情况,做家务累,应酬累,画画不累,干你也不累。”
周瑞安被他这几句话说服了,彭天盯着他上翘的猫唇咽了口口水,走过去一拍他的屁股;“算了,可怜可怜你,汤锅我看着。”
说着拉开自己拉链,周瑞安看着他的动作,迟疑了片刻,贴着彭天的身体滑下去,跪在他面前解裤口。
彭天一手指着灶台,一手鼓励的摸着周瑞安的脑袋,心想真是个通情达理的聪明人,不用废话,一教就会。
周瑞安跪在地上,半含着彭天的性器,笨拙的吮`吸舔弄,他之前没这么做过,今天第一次,心里一点怨言也没有,甚至甘之如饴,他喜欢捧着这个人,愿意满足他的要求。
周瑞安技术不行,但诚意满满,两眼湿润的向上望着彭天,努力吞咽着过大的性器,桃子似的屁股白生生的翘着,勾的彭天猛一挺身,竟是将大部分都捅进周瑞安口中。周瑞安呜呜的低叫,拍打着彭天的大腿求饶。
彭天太亢奋了,已经不能自制,薅着周瑞安的头发一阵挺动后,释放在了他的口中。
彭天把周瑞安抱起来,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一手按着他的裸背。
周瑞安眨眨浸着泪的眼睛,然后委屈的一闭眼,喉结上下滑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