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跷课。”男人淡淡道。
悠言一窒,愣住。
下颌突然被捏住,男人语气犀利,“你的腿怎么回事?”
脸在他掌中,悠言被吓成结巴,“我……我骑车摔……摔的。”
“骑车也能摔成这样,没事你骑什么车。”
顾夜白绷了绷,怒气仍不消歇,那双纤细的腿被纱布缠得紧紧密密,想来受伤不轻。
这粗劣的语气,下巴更是被他捏得生疼,悠言鼻子一酸,委屈出声:“我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今天刚能动就过来找你了,你却理也不理我,我在你背后拼命喊,你还越走越快。”
“是啊,我没事去骑什么自行车?那天我四点就起来,最后一天了,我想自己做点吃的给你,附近的店子都还没开门,我买不着材料,就骑车到不夜天买,天还黑,我害怕,路上有个大坑,我没看到……”
视线有些模糊,她抬手去拭,但越擦越多,这些话冲口说完,她约莫也是觉得尴尬,别过头,死死瞪着地面。
二十二年,除了死去的母亲和哥哥,有谁这样待过他?
除了她,再也没有了。
凌晨四点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想像不出,她就这样一个人骑着车子出去。
受伤了,黑漆漆的天荡荡的街,一个人不害怕委屈吗。
心猛地一搐,顾夜白咬牙道:“为什么不找我?”
悠言抿了抿唇,正要说话,灼热的气息猛然掠过她的鼻端。
唇,教一双温热的唇狠狠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