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低沉地道。
“把握?”
“有。”
“我明白了,你放手去做吧。”
结束通话,他拨了另一个号码。
“子晏,就在后天,两天内所有重要的东西务必全部转移。”
“好!”另一端,男子的声音一改往日戏谑,透着些许沉重,更多是笃定。
“谢谢。”他说。
“谢什么,顾夜白你蛇精病啊。”林子晏骂道。
他打了第三个电话。
“马医生,是,我是顾夜白。”
“……”
“我太太的全身检查改在三天之后。”
“……”
“好,谢谢。”
搁下电话,顾夜白往后一仰,轻枕到椅背上,闭目养神。
片刻,他睁眼起来,嗯,粥也到了可以吃的温度了。
推开门时,却瞥见一抹瘦小身影。
她抱腿坐着,呆呆望着楼梯口,不知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她这副模样,他几乎忍不住就要把她揉进怀里。
上次也是如此。惹事之后,她通常会求饶,然后再接再厉,一定再犯。这次,决不能轻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