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门前,幽暗又寂静。
顾夜白把人放下。
悠言赖皮道:“我找找钥匙,可脚痛站不稳。”
大掌揽上她的腰。顾夜白在黑暗中微微拧起眉头,和上次来一样,这破地方竟连个楼道灯也没有。
悠言打开手机照明,突然想起什么,“我没有钥匙,我身上只有手机。”
顾夜白忍住把她掐死的冲动,“你出门有不带钥匙的习惯?”
“刚才走得快,包包留店里了。”
“打电话给san。”
“呃,我手机余额不足了。”
“敢情身上也没钱?”
“你……怎么知道?”她脸皮再厚,也红了。
“有钱,大概也不会愿意把一双脚废了。”顾夜白讥道,“你父亲还真狠得下这个心。”
那是不是说他狠不下这个心?悠言心里一阵暖意淌过,扑抱住他手臂,只是笑。
“脑子也废了?”男人挥开她的手。
“别那么小气,抱也抱了,多只手臂又不会怎样。”
男人冷笑,骤然抽身,悠言收势不及,向前仆去,她惊叫着,腰上一紧,又被对方揽回怀里。
她吓了一跳,不无委屈,“顾夜白,你和我爸爸一样,也狠心。”
“你是他的女儿,我没有这个义务。”
悠言咬咬唇,臊人的话也出来了,“我是你的女人。”
“曾经的。”男人手上用力,把她逼到墙上。
他走到楼梯口,燃了根烟,俊秀深遂的脸在橘红的烟头中若隐若现。
悠言看得痴了。最终,拖着疼痛的脚,一跛一跛走过去。
“如果我说,你哥哥的事我只是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