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悠言蹙眉。
楚卿望向顾澜,冷笑道:“你该问这个男人。”
顾澜冷冷道:“你害死了我一个孙子,又逼疯了另一个。这样的惩罚,不算轻么?”
“惩罚?”悠言莫名打了个寒颤。
楚卿迎上悠言的探究,也不忌惮,一字一顿道:“顾夜白的孪生哥哥顾夜泠死了多久,我就被他禁锢了多久。”
“如果不是,你以为今天站在顾夜白身边的还会是你?”她笑了,眼中却并无一丝笑意。
悠言颤声道:“他哥哥不是被他异母大哥顾夜承害死的吗?”
“当年的事,除了当事人有谁还说得清?顾夜白再聪明,又怎么知道他哥哥死前到底还发生过什么?”楚卿笑了笑,语气冷崤,又隐约透着一丝悲凉。
悠言恍惚间只觉墙上那浓重色彩从四方八方压来,让人透不过气。
“八年前的冬天,顾夜承把泠约出来,然后残忍的他推进江里,原意是戏弄,哪知到最后却再救不及,泠就这样被活活淹死。”她愤怒道。
楚卿走到她面前,俯身到她耳畔,“他们两兄弟,受保护的永远是当哥哥的泠,泠身体不好,甚至连游泳也不会,只是,你知道吗?那天,泠是心甘情愿跳进江里的。”
悠言浑身一颤,“为什么?”
“因为当时他以为我在江里。”楚卿蓦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