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什么时候可以查清那件事?”她啜着粥,声音低低。
“难说。”他淡淡回道。
“怀安过来,看到不好。”
“既然知道不好,那晚你为什么还上我的床?”
他反问,声音依旧淡淡,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悠言一口粥哽在喉咙,猛地咳嗽起来。
顾夜白本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见状旋即起身,坐到她身旁沙发上,替她拍背。
悠言一张脸只觉快要熟了,他这是在指责她勾引他吗?
“那晚,是你——”她危颤颤的指控。
“那晚我怎么了?我做过什么了?”男人仍替她轻拍着背,说得悠然。
悠言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也是该,怎么敢跟这个人比皮厚?
“言,你的画是谁教的?”
“我——”“妈妈”二字差点脱了口,悠言心惊胆战,这男人是只狐狸!方才是故意的,他要在她紧张的情况下套她话。
“我无师自通我。”她急急放下碗,“我吃饱了,睡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