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动不便,嗯,工伤。”
林子晏怒,你哪里工伤了,分明是情伤,当然这话心里想想便罢,反抗的结果往往是更悲惨的待遇。
进了屋,悠言第一个感觉就是大,最高档的家装,摆设雅致,奢而不俗,华而有律。只是整个屋子的主色调是灰色系,让人感觉压抑。这让她心里有丝难受。
怀安会经常到这里来吧。她突然想。
唐璜正要把急救箱过来打开,顾夜白止住他,“去卧室。子晏,你也过来。”
悠言也连忙跟在后面。
“可以的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他搁下话,与唐林二人上了楼。
悠言跨出的步子只好缩回去,她坐到沙发等,脑里却始终是他鲜血直流的掌心,她不安地思量着他的伤势,两手紧紧攥住他的外套。
二楼卧室。
唐璜开始给顾夜白清理伤口,“幸好你身手了得,虽被砍伤四五处,但到底没伤及筋骨内腑,不过这伤也不轻,需要好好调理,还有,你的手,也还要观察。”
完了,又给他输液。
林子晟负责问话,“怎么回事?知道是你哪个仇家吗?”
“不是我,是有人要动她。”顾夜白在听伤势的时候神色自若,此时眸光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动的是她?”唐璜与林子晏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吃惊,唐璜问道:“报警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林子晏愈加惊疑。
“进义。”
“那就是楚可了!她可是进义的大小姐。”林子晏冷笑,“这丫头果真不安分。”
“子晏,替我给老头子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