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甚至没有称呼,就像见面时友间很随意的交谈。
悠言她好吗?听子晏说,她怀了孩子,你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乱高兴一把。好好照顾她。这话好像有点多余,呵呵。我和她,她学着去接受,而我,学着去遗忘,累了。
唐璜
她反复嘴嚼着唐璜最后那句话,似懂非懂。
怀安学着要去接受唐璜?那唐璜呢?学着去忘记什么?忘记怀安?
“什么意思。”她抬头问。
“睡觉。”
顾夜白已经把电脑关掉。
“我不懂。”
“我也不懂。”
“你懂。”
“言。”
“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过得开心吗?”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了词儿。
“很,非常,十分。”
“那就行。”
她一愣,他已把她抱起。
“人做选择,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如果你现在是这感觉,那就够了不是吗?”
“……”
“唐璜和周怀安也有他们自己的选择,做他们认为开心的事情。但那是他们的选择,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她望向他眼,当中漆黑幽深,流光如烁。
她似乎开始明白他的话。
“小白,我们以后还会和唐大哥再见吗?”
“会吧,有些人应该还会再见的。”
“为什么?”
“你想不想听个矫情点的说法?”他看着她笑。
她兴味十足:“那是什么?”
“是注定吧。”
注定?注定吗。
她笑了,嗯,有些人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