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冷不是什么好孩子,只是对壹壹好。
实际上,雨冷原本不姓顾,他姓魏。
他看了妻子一眼,发现她也柔柔凝着他。
他心神一动,把她抱坐到身上。
随着丈夫加深了的吻,蜿蜒过她的锁骨,她的胸脯……悠言的喘息也渐渐大了。
薄弱的灯光,烁不过他漆黑如潭的眼睛,她把身子挪上了点儿,伸手止住他的吻,嘴唇凑到他的眼皮上,轻吻起来,满意地听到他呼息加重,任由丈夫的手在她身上燃起了火和热。
脑里,昏昏沉沉间是晚饭时被女儿打断的六年前的回忆……
她是米虫。悠言捞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想。
摸摸旁边的枕头,已经感觉不到温度。那人上班去了,他一向自律,可她甚至没来得及帮他做早餐。
她拉开被子,身上光溜溜的,一身痕迹,青红交白,十分羞人。
脸上热热的,她赶紧从床头拿过他一件衬衫套下。
婚后,他们的夫妻生活很少,而仅有的几次,他都温柔得像阵风,把她当成易碎的宝。只因那是手术前夕,他比她更紧张万倍。
而手术以后,两人之间更是一次也没有过。她知道,他想再过些日子,等她身体再好一些。
想起昨晚他失控的激烈,她耳根也热了。
又想起一件事,脸色有点发白。
她是只坏米虫,她再一次骗了他。
昨天其实不是什么安全期,她私心地想拥有他和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