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心里一个咯噔,“信息说了什么?”
san踱开几步,笑道:“就是那些无聊信息,不是买房就是买保险。”
“珊,你在说谎。”悠言看她一眼,凝声道:“我们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你?我再笨,也晓得出大事了,你眼睛虚得厉害。”
san苦笑。从前在所有人都轻视悠言绘画天份的时候,迟筝就说,悠言的触觉实际比平常人敏锐,这一点上,悠言的父亲路泓易也很赞同。他们都深深爱着他们的女儿。
奇怪的是,后来突然之间就出现了道无形的裂痕。
最后,悠言母亲猝死庐山,悠言父亲续了弦。但san总有种感觉,路泓易和迟筝,那个似乎永远都风度翩翩的男子和那个永远都微笑的神秘女人,他们之间必定有过爱情。
“珊。”悠言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思绪一瞬烟消云散,她把手机紧紧捂在手里,放到背后。
“信息到底说了什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悠言越走越近,她轻易不严肃,此时的审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san咬唇,双手握得更紧。
如果方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悠言几乎可以完全肯定,san有事情瞒着她,并且,不会是什么好事。
“让我看。”她忽地扑上前。
san比她高,有身形优势,但顾忌她头上伤势,不敢用力,悠言又是一赖皮的主,平日顾夜白惯着她,早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她看准san对自己的忌惮,索性拿脑袋去拱,san投鼠忌器,一来二去,手机“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她嘿嘿一笑,脚丫一踢,将机子踢出数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