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碰上了她的锁骨。悠言绝望地看着半空,为什么那该死的心脏病还没有发作?后脑的疼痛反而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身上的动作。此刻,她宁愿死掉。
颈上肌肤开始被他含进嘴里吸吮,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手脚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充满着欲望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刮着。
从没有过的恨意就这样滋生出来。
这辈子,她从没真正意义上恨过一个人,可是,现在她有了恨的人,侮辱她的魏子健,骗了她的靳小虫,还有……和宫泽静抱在一起的他。
顾夜白……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心疼得无法呼吸。
魏子健的唇,已来到她胸前。泪水滚烫,悠言缓缓闭上眼睛。
那污秽的嘴巴却没有再碰到她的肌肤。
随着一声遽烈之响,门被撞开,一阵脚步声紧跟而入。
她身上沉重顷刻被拔去,一张被单随即覆上她凌乱不堪的身体。
紧闭的眼睛猛地打开,却撞上一抹浓黑。
男人紧紧凝着她。
那是她最熟悉最喜欢的瞳,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涤荡着沉痛和狂绪,浓烈的火似要在他眼里喷薄出来。
头发被重重一抚,她怔怔看着男人迅速移开了身形。
他从唐璜和林子晏手上将人捞起,魏子健被他掼摔出去,拳头击入骨骼的声音,沉闷而清晰。
灯光下,血沫飞溅。刚才还在侮辱她的畜牲,此刻就像一块破败的抹布,被殴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他眉眼狰狞,痛苦的抱住顾夜白腿脚求饶,“放过我。我还替包扎了,我什么也没做……”
泪水沿颊滑下,那满心的恨意好像消淡了一丝,又好像还深刻浓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