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害怕。即使在校医室最心酸的时候,她也没有像此刻的不安和害怕。
她突然明白一点,她方才并不太害怕,是因为她那时其实也隐约察觉他并没有真正生气,而现在他确实动怒了,而且,她在害怕自己的推测。
她自卑。
他和她本来就像两条平行线,永不该相交,宫泽静的出现,动摇了她的坚定,让她想到怀安,想到更多的未知因素。
她下颌吃疼,他捏着她骨迫她往窗外看去。
那处花树正茂,花瓣不时飘落,像场美丽的粉雨。
“我和宫泽静,就像个骨朵,不曾开放,也没有开放的可能,当年我根本不在意。但对于你,是我催耕施肥,强迫它开的。”他声音沉沉,眼中嘲弄不曾掩饰。
悠言浑身一个激灵,她喃喃向他道歉,他并不理睬,他扣紧她下巴,让她无法自由咬合,唇齿噙到她的唇上。
她瞬间被吞噬,唯有哑然回应,但他唇离开来到她脖子上,她舌尖腥甜,双唇嫣红如血,她有些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别用力,吻……吻痕,别人会看出来的。”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锋利冷硬的声音从她脖颈处传来,她双手被他单手擒住压到她头顶上方,双腿被他腿脚强横切入,t恤被撩高至锁骨位置,露出大片肌肤和羞人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