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点力道,不至于弄痛她,把她收进怀。
“言,对不起。”
眼睛正被泪水浸泡得生涩,疼痛,他轻柔的一句,她顿时不知所措。
一下,该哭该收也忘记了。
只拿一双兔子般的眼睛愣愣看他。
他稍稍放开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了,又微俯下身,替她仔细的揾擦起来。
并不在一个点上的视线却还是清楚的看到他的重瞳。
专注。较之平日,少了点凌厉,多了点温柔。
“你刚跟我说什么了?”沙哑得有点丑陋的声音。
也许是她嘶哑的声音愉悦了他,他轻轻笑了,却不说话,手中的纸巾却重重按上她的鼻尖。
“你说,说呀。”
“嗯,我说关于你的问题还没解决,只是我确实抱歉了。”
闹了半天,敢情她还是有问题?
只是,他说对不起,又说抱歉,而且语气温柔。
愉悦开始搜刮脑里的内存,印象中,却是头一回。
会轻声说对不起的他。
他对她,是好的。很好,甚至,有点宠溺。
当然,宠溺是san告诉她的。她几根筋并没发现出来。
可是,这个男人,也是骄傲的,冷硬的,尽管交往以后他把这些敛起。
但一个人的性格,是骨子里衍生出来的。
他始终是那个淡漠冷冽又骄傲的他。
对不起。
这一声,似乎有点不真实。
他说,问题还存在她身上,可是他说他抱歉。
悠言的脑袋开始黏糊,想了几下,没有得着,只增加了点头痛,就习惯性的在他肩膀磕了几下。
直到磕得有点疼。
他也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