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留学的大半年时间里,留学生们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种异样的目光,所以此时他们坦然走到角落里,自得其乐。
突然间,乐景的余光中略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唇角笑意加深,抿了口红酒,意味不明地说:“做女人真不容易啊。”
季鹤卿误会了乐景的意识,他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些美国淑女紧致的束腰和沉甸甸的钢铁衬裙,想到华夏女人的小脚,也跟着感慨道:“无论在哪国,做女人都不容易啊。”
乐景意味深长一笑,突然有点遗憾,他现在没有手机,不能把伊莱现在的模样给拍下来。
……
安妮难得不顾淑女姿态,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伸长脖子左顾右盼。
纽曼疑惑的顺着安妮的目光来回看去,迷惑地小声问:“你在找什么?”
安妮一边张望,一边回答丈夫的问题:“你说,路易斯小姐会不会也出席了这场宴会?”
纽曼理了理袖口,摇头道:“她肯定不会来的。约翰说她深居简出,平时很少见人的。”
安妮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点侥幸。
亚伯列得召开的这个文艺沙龙,差不多囊括了全美国所有文艺圈有头有脸的人,路易斯小姐虽然刚刚初出茅庐,但是也保不齐会受到邀请,她们说不定也可以在这里来个偶遇。
安妮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还是异想天开了。
她收回张望的视线,转身想要去和其他旧友叙旧,却不小心撞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