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条船上,就是楼言带他们来时的那条船。东边,一缕阳光正暖洋洋的洒在宽阔的湖面之上,四个人全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舱里看着那蔚蓝色的天空嗤嗤傻笑。
胖子说,查文斌是他们四个人中第一个坚持倒下去的,可就在这时,他们头顶的墓道忽然被炸开了,一个圆形的垂直深坑随即出现。
“是他嘛?”查文斌看着那水中竖着的水泥管子。
“这里不是原先的坐标,”胖子从船头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老式闹铃道:“是这个,他提早做了准备,这是个定时爆破器,挺粗糙的做工。他很清楚我们最后能够坚持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差,我实在找不到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人了。”
查文斌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道:“这么说,他没上来?”
“反正没看见,这尊大神用不着我们担心吧?”
接过胖子手中的那个闹铃,查文斌看着闹铃上的指针稳稳停在了八点,他道:“这一次,他不是算出我们能坚持的时间,而是他算好了自己能坚持的时间。”
胖子不解道:“啥意思,我这脑袋还有点晕?”
“这是他留给我们的生路,也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留的生路。”查文斌道:“他相信我们会挺过这个点,最终也如他所愿了。”
超子道:“那他赢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