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位一蹦一跳的迎着纸钱,一人手持哭丧棒,一人手中拿着锁链。查文斌这才将镜子放倒收起,又对二位作揖施礼。
“你,你竟然把我交给它们!”
“是与非,对与错,自有公道。”查文斌道:“我不会来评判你的生死,你本就该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为你的做过的错付出对应的代价!”
一招手,那锁链便是缠在沈琼芳的身上,黑白使者拉着二人便要起身赶路。就在这时,忽见又一人“飘然而至”。来者一袭紫衣长袍,一手持了根玉箫,一手背在身后,一双白履之上竟无半点尘埃。
只见来者将手中的玉箫迎面轻轻一扫,那黑白二差顿时便冒起了青烟,片刻之后再看,竟有一团火焰自下往上腾起。那沈琼芳这时才发现,锁拿自己的哪是什么黑白无常,根本不过就是两个纸扎的人而已,而捆在身上的锁链也不过是一段草绳罢了。
沈琼芳得了救,才挣脱开来又是一楞,她发现这眼前的紫衣男子好生熟悉。回头再看看一脸铁色的查文斌,这二者相貌全然一致,但气质却又截然不同。那查文斌是刚正之中透露出些许无奈,而这紫衣男子则多了几分邪气。
“你?你们?”
不想那男子竟是无视了自己,径直走到查文斌的跟前把玩着手中的玉箫道:“哎,你这个人真的是没创意,怎么会想起来用这么两个纸糊的玩意来吓唬一个小姑娘?”
“这不还是你干的好事嘛!”查文斌转身就要回屋,那楼言道:“这就走?不管你老婆了!”
说罢,他就拉着那沈琼芳也跟着往里走。那沈琼芳走刚跨过门槛就大叫了一声,原是那门上有门神张贴。楼言只一挥手,沈琼芳便顿时感觉两旁的压力没了,便也随着那楼言一块儿进了屋。
见是他来了,其他人也没个好眼色。一直走到那冷怡然的床前,楼言这才惺惺作态的喝道:“还不把他夫人给送回来。”
那沈琼芳怯怯的道:“不,不在这儿……”
楼言又故作姿态道:“那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