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王得此消息后,失去了找随麻烦的借口,加上随国又处处对自己非常恭敬,实在没有其它理由可以下手,便也就作罢了。正是曾候胥的自我牺牲,换来了之后随国100多年的平安。
史学界对于曾候胥的暴毙一直有争论,有人认为他是真的得病死了,也有人认为他是自杀,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采取了禅位的方式进了活死人墓,这也算是一个历史谜团,也是我毕生想要了结的一个心愿。”
古雪听完这些后,对张玉成也是一脸敬佩道:“学者就是学者,不像我们关注的焦点总是在那些珍宝上。”
“文物的价值并不光在于其本身,”张玉成道:“它们其实是会说话的,可以印证一些史实的真伪,这种价值本身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古雪又道:“那曾候胥的墓葬就在这个小镇上?”
张玉成摇头道:“不在,今天来这里,我是要来看一个老朋友的。”
在316国道旁的一处小村落里,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红色砖瓦墙砌成的二层小楼,车子在村间的小道上缓缓前行着,引来了诸多村民的目光,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处小平房跟前。下了车,他们这才发现这间小屋在村里显得有多扎眼,和那些红墙砖瓦比,它实在是显得有些太破败了。
院门上的锁已经坏了,用铁丝做了个简单的活扣,推开门,院内迎面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老杨在家吗?”“谁啊?”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打开了房门,他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拄着一副拐杖倚靠在那门上,查文斌这才看到他的其中一条腿已经没了,左边那条腿裤自膝盖处打了个结正在那来回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