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却红着脸强词夺理:“充气娃娃就是充气的洋娃娃气球,你想哪儿去了?”
洛枳冷笑:“是嘛,您真是童心未泯。”
脑子里面却是不相干的念头——男生就是男生,表面上再王子也不过就是男生。她又想起充气娃娃,想笑,却怕那一腔积蓄已久的怒火悉数泄尽,再也找不到矫情的机会与理由。
意难平。
他说错怪了她,一句对不起就要弥合之前的一切,什么都不解释,还希望她不要问。她可以不问,但她不爽。
宁肯像许日清和张明瑞,一个要解释,另一个大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好歹够痛快。
盛淮南却恰好用双手箍住了她的肩膀:“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洛枳还没开口,突然因为这时机来得过分巧合而破功,哈哈笑了起来。盛淮南脸更加红,大声地说:“那个东西我只是听说过,我也没有见过!”
洛枳一愣,怒目而视:“谁要听你解释这个?”
他看着她,慢慢地弯起嘴角,眼睛里是一片温柔的海,连接着灯红酒绿和远空那轮渺远的月。
“还去喝酒吗?”他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