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地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怔怔微笑——却不知道这长久的凝望是为了什么。
直到有眼泪流下。
而后,那张柔软大c黄成了她的舞台,他是唯一的观众。
她站在c黄幔正中,脱下晚装,为他唱歌,为他跳舞。
记忆中她从未跳得如此好过,比之前所有巡演城市的表演加起来还要好,也比日后那些令万亿观众为之疯狂的演出完美百倍。
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一夜竟能用细长的高跟鞋,在丝绒c黄单上踩出完美的舞步。她以两根细长的c黄柱为道具,扭动,旋转,将性感与放纵诠释得淋漓尽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哪怕是错乱,也是精彩纷呈。
这似乎已超越了一切舞蹈技巧,只能归结为神迹。
那时的她,体内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召唤着她的舞步,召唤着她体内躁动的灵魂。她不知疲倦地跳着,直到筋疲力尽,倒在他的怀中。
“candy……”他正要说什么,她已迅速地爬起来,用嘴唇覆上他的唇。
她的吻热切而疯狂,不给彼此交谈的机会。
分别两个月后,他们再度结合。或许两个小时,或许更久。她跪在他身上,从呻吟婉转到放声尖叫,一次次难以自持。
和那不知疲惫的舞步一样,她同样也惊讶于自己此刻的耐力和仿佛永远无法填充的欲望。此刻的她,仿佛只有一半属于自己,另一半则属于某个禁锢于轮回中的邪恶灵魂,正借她的身体完成堕落的狂欢。她偶尔抬头,从房顶那面巨大的圆镜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影,却是苍白而陌生的。它沦入黑暗深处,被未知的秽乱时空包裹成茧,只能无谓地挣扎,无声饮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