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姿势,不让他站着,不让他站在便池边,甚至用手指堵着他的尿道口,他没法就那样尿出来。
陆朝宗的手从他的大腿滑到小腿再滑到脚板心,南渠觉得痒,五个脚趾都蜷缩起来,陆朝宗就那么抓着他的脚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宝贝你真紧,就好像第一次一样。”陆朝宗俯下身,连带着抓着南奎脚的那条腿,都被折成一百八十度。
南渠皱着眉,感觉屁股被他的活劈成了两半似得,疼得不想自己的身体了,“别他妈废话,要操赶紧的.”这么折腾可真是要死人了,也不知这汹涌的尿意能不能忍到陆朝宗射。
“这么迫不及待?”陆朝宗伏地腰,做出猛兽捕猎那样的姿态,勒住沐褪肌肉的裤子布料要炸开似地显现出跃跃欲试要向前砰砰开火的架势。
陆朝宗慢吞吞地抽动起来,南渠默默忍着身下的撞击,只发出小声的叹息似的喘息。陆朝宗很能忍,虽然很想把操到动弹不得,甚至失禁,他却深知这样慢慢地折磨,在他快射的时候制止他最让人难受,所以胯下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的。
就等着南渠什么时候开口求他快点。
可他仍旧满脸潮红地咬着下嘴唇,不肯大声叫,那蚊子一般的气音听在耳朵里折磨人,陆朝宗一把按着他的膀胱,南渠立刻发抖地夹紧腿,圈着陆朝宗的腰,“ … … 不要 … ”
陆朝宗又顶了几下,“不要我操你吗?”
“不是 … … 我,”那几瓶矿泉水发挥了作用,新陈代谢让他发疯地想面前就有个便池, “我想… 想上厕所。”
陆朝宗笑起来,给他两个字,“忍着。”
南渠有些绝望了, “忍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