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认为自己是一切的主人,也许才是真正的奴隶。
徐逸庭有些意外的看着人:“夏幼薇。”
夏幼薇笑容灿烂,又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随口的感叹。”
恢复了往日的没心没肺。
她想个下,如果长成对方这样,事业有成,大概就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夏幼薇不再看人,转身往客厅里走。
夏幼薇不会钢琴小提琴,不过当初跟着个流浪的艺人学了二胡。
基本靠着自己瞎捉摸。看起来只有几根弦,应该很简单的玩意,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拉出来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锯木头。
不过从前的夏幼薇倒是会,她已经练习了几个月,这会儿好歹她也能凑合的拉出完整的曲子。
夏幼薇当然不是闲着没事,以后在综艺节目表演才艺的环节,别人都玩西洋乐器,她拉二胡多牛掰。
让人耳目一新。
徐逸庭听到了二胡的声音,轻快的语调,一点不悲凉。
他停下车窗,抬头就看到了人,夏幼薇坐在那里,只是中间隔着树木看不太清楚,绰约的一个人影。
音乐停止,坐在阳台的人走了,徐逸庭才回过神。
他的心里不是很舒服。
对方在自己这里,烙印的痕迹比预计的还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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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晚上,季辞拉着夏幼薇去放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