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后悔死了,想戒也戒不掉,你还说我好命?”
“你天天在屋里坐着,风不吹日不晒的,没事还能烧几口烟
解解闷,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了,还不是好命?”然后他俯身凑到了叶文健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哎,听说你把翠兰那个丫头弄到手了?”
叶文健红了脸:“没有的事!”
“翠兰还行啊!长得要什么有什么的。”
“她就是给我烧了两次烟,别的什么都没干。”
“那你俩当时是不是躺到一张床上了?”
叶文健这回耳朵都红了。推开烟枪坐起来,他抬袖子一抹脸,和苏秉君低声谈起了翠兰,起初他是有些羞涩的,后来二人越谈越深入,及至谈到了翠兰的奶和屁股时,他自觉着比较有发言权,便将羞涩抛去脑后,和苏秉君聊了有一个小时之久。
叶文健日复一日的住着不走,叶春好等了许久,连弟弟的一根毛都没有等回来,便对张嘉田说道:“二哥,你看,我就说那人的话不能信。”
张嘉田也觉得雷一鸣这事做得不地道,正打算设法向他施压,哪知道未等他行动,雷一鸣的亲笔信已经到了他手里。他坐在桌前,展信一看,就见信上这样写道:
“嘉田:我回承德,已有大半个月。药我是一天两次的吃,一次不曾落下过,仿佛有点效果,现在只盼天气热起来,我原本也怕冷,在夏天还好过一些。先前我不曾留意过小文的举动,对他一味的放任,如今再看这个孩子,发现他已染了种种恶习。每天不是出门冶游,就是在家同丫头厮混,每月开销极大,总在千元以上。我让他回天津去,他无论如何不肯。我想他是被我宠坏,可是若让我管教他,我自顾尚且不暇,也没有余力。若有机会,我带他见你一次,你设法哄他回天津吧。我也不愿担这个恶名。宇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