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想找你出去玩玩呢,结果你还把彩挂到了脸上。”
“不玩了。”他说:“这一阵子我三灾六病的,哪儿还有玩的心思。”
虞天佐起身走到了他身边坐下:“哎,问你个事儿,有没有南边的人找过你?”
“南边的人?”他随即反应过来:“国民党?”
“对。”
雷一鸣摇了摇头,然后反问:“他们找你了?”
虞天佐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子:“他们今年一路往北打,眼看着就要打到咱们眼前了,你心里不能没点儿盘算吧?”然后他用了个新学来的词:“你个反动军阀?”
雷一鸣听到这里,笑了一下:“反动也罢,军阀也罢,随他们骂去,我不在乎。大总统坐天下也罢,国民党坐天下也罢,只要别动我的队伍和地盘,我也无所谓。”然后他转向虞天佐:“我这个人啊,没有野心,很好说话。”
虞天佐听了这话,心中冷笑,嘴上说道:“那你总得站一队啊。”
“再等等。”他拍了拍虞天佐的胳膊:“站了队又没钱拿,你着什么急?”
“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有了决定,可得告诉我一声。”
“那是自然。”他心里乱纷纷的,有口无心的应付着虞天佐:“你是我的老大哥嘛,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咱们都得站在一起。”
虞天佐又问:“你真不能出门?”他伸手捂了雷一鸣的左脸:“我给你遮着点儿,咱们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