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问道“什么条件”
平阳看着李翔回道“今后,不准你再逞能,你平庸也好,没什么建树也罢,总之,我也不会在意这些,你今后也再不准跟旁人去比,只老老实实的就好。”
李翔听了妻子的话,他忍不住一乐,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今后都不允我出京城了。”
“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城里待着。”平阳面上嗔怒,白了眼李翔“真的不是我拘束你,你说说你罢,前几年回益州,你跳进了曲水里去,若不是裴表哥将你救上来”
“我早喂了鱼了。”不待平阳出口,李翔笑嘻嘻的抢着道。
平阳嗔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她哼了声,又接着数落他道“那次你便是将我吓个半死,这次你又闹这么一出,出去了三四个月,再有一日就要到家了,你偏生为了块什么玉石脱离了大伙在此逗留,若不是你这般不靠谱,怎能这么倒霉的染上疫症。”
“又将我吓了个半死。”
她气鼓鼓的说着。
李翔悄悄瞥了眼平阳,遂一本正经道“夫人言之有理,这么看,我确实不适合离家出门,那么今后,我索性卸了差事,一心在家老实呆着就是了。”
他嘴角勾着一抹坏笑,瞥着她道“只是,我在家后整日的在你跟前晃,你可别嫌烦。”
“我不烦”
话一出口,平阳立马捂起了嘴巴,脸颊又绯红起来,她眨了眨眼,遂找补道“你出门就要让人担心,我是被你吓怕了。”
李陵出征在外,深宫中的静姝亦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家国大事,虽有重臣辅佐太子,但儿子毕竟年幼,好些事情,静姝不得不多加提点他。
这日,太子给静姝和大长公主请安走后,大长公主望着孙子挺拔的背影,忍不住问静姝道“煊哥儿已经十五了,东宫一直没有女眷,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