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说实话纪纭蝶是挺满意于漪的，甚至比对宋泽锋更满意。

于漪走到了纪纭蝶身边，然后问道，“队长打算去哪儿？”

“没什么。”纪纭蝶却答非所问。

两人微微沉默了一会儿，饶是于漪也感到有些尴尬。

“你们之前的队长，是一个怎样的人？”纪纭蝶忽然问道，“是叫东方恨吧？”

“嗯。”于漪顿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他人很好，其实是七月拖累了他。”

“人很好啊。”纪纭蝶感慨般地说了句。

东方恨自然是七月前任队长的id，他并未对外公开真实姓名，所以大家也就都叫他东方恨了。

“重凰。”于漪突然这样叫她，而且声音挺慎重的。

这是纪纭蝶第一次听于漪叫她重凰，以前的于漪不是叫她前辈，就是叫她队长。

纪纭蝶侧过头来看着于漪。

于漪也没有回避纪纭蝶的目光。

“重凰，”她说，“你会离开七月吗？下赛季你打出成绩，肯定会有很多豪门战队给你伸来橄榄枝，那么你会离开七月吗？”

“这战队的三分之二都是我一手组建的啊。”纪纭蝶说道。

“这战队也是东方恨一手组建的，可他还是选择退役了。”平时总是有着柔和表情的于漪，此刻失却了那份温柔，她真的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把七月当成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