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身后的喇叭声把说笑的两个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过来,车窗降下来,一女子带着墨镜从车窗探出脑袋,“早啊。”
“你家早上是11点?”乔悠悠迎着阳光,眯着眼睛问。
女子并不动气,继续笑着说:“这通常不是你的起c黄时间吗?”
“可真是稀奇了,乔工居然有时间来看我。”
“不是看你,我来看你老公,听说他因公负伤,我来慰问一下。怎么样首长?好了吗?”
褚颂揽着乔悠悠的腰,笑着说:“还成吧。”
乔悠悠斜斜瞪着车里笑眯眯看着她的女人,嘴角一挑,忽然也笑了出来,“前两天江圣卓来了,说替你来慰问的,这么说,你们俩没有事先商量好台词啊?”
乔乐曦脸上表情有些僵,升上车窗,打了方向离开,不带走一片尾气。
褚颂揉揉乔友的头发,特没脾气的说:“你们俩每次见面都呛呛。”
“她不尊老!”乔悠悠气呼呼的说。
乔乐曦停好车子,找到了褚颂的病房,一推门,客厅的桌子上、沙发前全是大捧大捧的花,乔乐曦紧蹙着眉毛,进退两难。
“愣什么,进来,想站在那儿过敏啊?”
乔乐曦关了门,穿过门厅走到病房门口,对着乔悠悠笑了笑,侧身进去。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想这位置真好,窗外的春色、春水,一点儿没有刚入春的痕迹,仿佛春天一直在,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