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悠悠翻了身,盯着鹅黄色的c黄灯,直到眼前一片雪花,眼睛酸痛无比眼泪都涌了出来,才闭上眼睛关了灯。在这个房间仅有的一晚记忆,却是不怎么好。虽然没有争吵,更没有打架,却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
那次褚颂走了之后,他们之间半年都没有联系。这可是新婚夫妻啊,半年不通电话、没有短信,说出来谁信?连乔悠悠自己都不相信!一直以来,她和褚颂是哥们儿,结婚之前,时常打个电话逗个贫,可结婚了,反倒是疏远了。可能是一时半会儿他们都不能适应这种关系的切换,从哥们儿变夫妻,完全没有过度,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生硬的转变。
躺在褚颂的c黄上,抚着空荡荡的c黄被,乔悠悠承认,她想念褚颂了,真的很想。
周五晚上,乔悠悠接到通知,收拾行装,周六早上8点准时出发。
“去哪儿?”
“明儿你就知道了。”
“别啊,你总得让我知道是往南还是朝北吧?出国还是国内?”
“北,国内,祖国的大好河山你走遍了吗?总想着往外跑,国外有什么好的?吧嗒吧嗒说的话一个字儿我也听不懂!”
乔悠悠在地毯上拱了拱,胳膊撑起身子说:“老太太您可真逗,您教法语的时候,我123还不认识呢。”
“我忘了,不成吗?”
“成!您说大冬天的,去哪儿不成还要往北,京城就够冷了,这不是成心找不自在?”
“往北怎么了?诗里还说呢,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