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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司起身走到躺椅前躺下,闭上眼睛,好不悠闲的晃悠着,“老乔不是去纽约了吗?据我所知,早在一个月前,颜夕沐就飞去纽约,而且一直没回来,”褚司睁开一条眼逢,“不如我们来猜一猜,老乔是不是去找她的。”

乔悠悠早就听闻,褚司对颜夕沐有意思,他把人从鼎bar抗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若说他为了得到颜夕沐,不惜胡编乱造,乔悠悠料定褚司没有这么混,他虽然吊儿郎当,也干过不少混事儿,但是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编,即便是乔骆勋为此和颜夕沐老死不相往来,那褚司也不可能从中渔翁得利,褚家和她家一样,不可能容忍这样的儿媳妇。她猛然想起,在婚礼那天,乔骆勋颓废的样子,还问她如果褚颂和别人结婚怎么办。想必那时候,乔骆勋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绝望,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

腿上忽然一疼,褚司哎哟大叫一声,咻的睁开眼睛,乔悠悠的脸放大在眼前。那张明媚的笑脸,让褚司从脚底板窜上一股子冷气,褚司拼了命的想和她拉开距离,说话也磕巴起来,“三、三嫂,您、您这是干什么?被我三哥看见,多、多不好,我可不想跟他打架,您是知道的,我、我哪儿打得过他?”

“四儿啊,你知道乱说话掉舌头的故事吗?”乔悠悠说着,把手里的糕点一股脑全塞进褚司嘴巴里,笑靥如花的轻拍着他的脸颊嘱咐道:“管好嘴巴,别到处乱说,记着了吗?”

褚司嘴巴被塞得满当当,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乔悠悠,不住的点头。

“乖。”乔悠悠满意的勾唇笑开,转身离开凉亭。

乔悠悠刚走,褚司头一偏把糕点全吐出来,端起杯子大口喝水。

乔悠悠的话不禁让他苦笑,他怎么会随便说?对他有什么好处?对她,也百害无一利。但是,纵使他挖空脑子也想不明白,颜夕沐一直喜欢着乔骆勋,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那个和他结婚的人,又是谁?乔骆勋放不下颜夕沐,那他会轻易放过那个和她结婚的人吗?

乔骆勋他撇下所有工作陪着她,这期间他们寸步不离。

第一次看见她孕吐,他急坏了,以为她又不舒服,颜夕沐笑嗔他大题小做。乔骆勋一直不能适应,每次她恶心呕吐,他都很紧张。

虽然算起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们却像是一对相守多年的恋人,默契自如。住院很无聊,尤其是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卧c黄。还好,他们都是不是嬉闹的性子,乔骆勋淘了很多有趣的书,和dvd,到处搜罗好玩的桌游,甚至有木有样的给她念童话故事,搞得颜夕沐哭笑不得。

若是遇见艳阳好天气,他会抱着她出去晒太阳。颜夕沐会跟他讲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自己喜欢吃什么,最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习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甚至每个月领多少薪水,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有时候,柳朝玺因为工作的事情找她,不论是电话还是邮件,都一并被乔骆勋隔离,并且言简意赅的表示薪水太少,不足以她为公司卖命。柳朝玺听到这些就想笑,很想提醒一句:乔先生,您才是天乔游艇的大股东,真老板,好吗?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虽然c黄对于两个人来说空间不大,但却是他们睡得最安稳香甜的时候。

她和邱翡离婚的事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乔骆勋一定全都知道了。有次她想主动坦白,却被他的吻制止。他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以后都不会离开她。

就这样过了一周左右,不论是颜夕沐,还是宝宝的状态都很好,她被允许出院。

出院那天,邱翡到医院看她。从住进医院之后,颜夕沐就没有再见过邱翡。

邱翡进病房的时候,恰好乔骆勋去办理出院手续。颜夕沐收拾完毕,盘腿坐在病c黄上回邮件。没想到邱翡会来,看见他那一瞬间,她觉得浑身发冷,眼中闪烁着惊慌,甚至恐惧。

邱翡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一脸不羁的笑。

颜夕沐警惕的望着他,“你还想怎么样?”

邱翡略微皱眉,摊手道:“我们都没关系了,我还能怎样?再者说,就算我怎样你也管不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颜夕沐咬唇,杏目圆睁,一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

邱翡“扑哧”笑了起来,很快便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起他为何在三年前没有签协议,“为了巩固我在家族企业的地位,我那个视我眼中钉的堂兄一直伺机而动,想捏住我的把柄把我拉下马。他怀疑我们是假结婚,时时刻刻准备捏我的小辫子。无奈,我才会违背原有约定。可是后来我还是失去了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