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满脸堆笑,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官话,说她是总政培养出来的骄傲,说她这颗好苗子,他早就看出能长成参天大树。夸她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贴金。温从安笑而不语的听着,如果不是因为莫时容,上校还会这样吗?显然不会的。
送走了上校,温从安接下来便全心全意的为不久后的表演做准备。并且吩咐工作人员,演出结束前,任何人都不见。
演出一如所预料的那样成功,观众反映热烈,后台被无数花篮充斥,因为实在摆不下,许多花篮不得不摆在后台的门外,在周遭灯的映照下,显得非常落寞。
后台是不允许外人随意出入的,尤其是在演出结束后,所以能再这个时候出现的人,都是下过工夫。所以,在这时候、在这个地方,时隔五年后,再见到程子渊,温从安惊讶的说不出话。
程子渊显得平静的多,将一束洁白的马蹄莲递给温从安,笑的儒雅,成熟风度在举手投足间尽显。
“从安?”程子渊轻唤。
温从安从愣怔中回神,伸手接过马蹄莲,笑着道声谢。
程子渊笑着问:“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温从安抿着唇点头,随后又怕他误会似得说:“很好。”
程子渊笑着,半开玩笑的说:“在纽约也能得知远在伦敦的你,可见你已经声名在外了。”
温从安自嘲着回答:“都是一些徒有的虚名,我不过还是个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