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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时容从未对谁失控过,可是这一晚他宛若脱缰野马,彻底失去了控制,甚至在她神志昏沉时依然不可自拔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她脸上的泪已干,留下浅浅的泪痕。莫时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薄被将她裹紧,起身走入浴室。

再出来时,温从安蜷曲着身子,双手紧紧拽着被子一角,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像是做了梦,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莫时容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压低身子凑近她,从她支离破碎的呓语中听到了些什么,让他不禁皱眉。

天亮之后,尽职尽责的秦秘书已经把莫时容半夜吩咐的工作完成。

秦 秘书将整理好的文件恭敬的呈上,压低了声音叙述道:“十二年前温从安和程子渊一起徒步爬山,在山路上遇到了被通缉的劫匪,程子渊侥幸逃了出来,留下年仅十 二岁的温从安在山上。如果不是正好被其他背包客发现,并且声东击西报了警,温从安很可能就……”说到这里,秦秘书忽然噤声。

莫时容坐在沙发里安静的听着,手指翻着更加详尽的资料,当时三名劫匪的档案、所持武器,又是哪些人救了温从安,甚至当天温从安和程子渊分别穿了什么衣服、背了什么款式的包,都详尽的一一列出。

莫时容合上文件夹把它扔至一边,抬手抚了抚额,声音有些疲惫:“你先回去吧,前几天辛苦了,这个周末好好休息。”

“是。”秦秘书欠身,转身离开。

莫时容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才起身走向卧室。他将门轻轻推开,开了一盏c黄灯的房间是淡淡的昏黄色,c黄上微微凸起的轮廓正是沉睡中的温从安。

她在c黄上蜷曲着身子,浑身上下紧绷着,一种存在在潜意识里的保护欲让她在沉睡时,也要是这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莫时容走过去,和衣在她身后躺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抱住,那一瞬间,温从安便挣扎着清醒过来。感受到背后的怀抱,和搭在身上的手臂,温从安立刻清醒,想马上从这里逃开,可是才稍稍起身,腿间一阵扯动心弦的疼让她不得不停止动作。

温从安咬着牙适应疼痛之感,人却再次跌落在他的怀里。

莫 时容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霸道禁锢的让她没有办澎争脱。莫时容将手臂再次收紧7几分,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想抱着你睡觉,从安,乖一 点。”温从安虽然身体僵硬,又对他满心排斥,可是不敢再挣扎,经过之前种种,她已经清楚明白他所谓的“乖“是何意,而若是违背他的意愿,等待她的又将是什 么。

☆、第18章 (十八)哭诉

天色渐渐暗了,他们依然在林子里,温从安觉得,她和程子渊一定是迷路了。温从安有些害怕,握住程子渊的手。

高出她一个头的程子渊感受到手上软软的力量,回头看见温从安一双黑亮的眸子,还带着些许不安与胆怯。程子渊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笑着说:“放心吧,从这里出去我们就能回家了。有我在,从安不要害怕。”

“嗯。”温从安信服的点头,又往程子渊身边蹭了蹭,身子几乎紧贴着他。

天边骤然大风刮起,程子渊蓦然间就消失了,温从安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着急的找着程子渊,可是四处都不见程子渊的踪影。

有人在向她靠近,温从安想跑,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根本挪动不了分毫。她看到了猥琐的神情,听到刺耳的狰狞笑声,还有一双双伸向她的手,恐惧在心中蔓延,温从安撕心裂肺的大喊救命。

温 从安惊叫着从噩梦中清醒,呼吸粗重,双眸布满恐惧的盯着天花板。听到开门的声音,温从安警惕的望过去。窗帘阻挡了阳光,卧室里昏暗依旧,温从安看着那个高 大的身影渐渐走进,虽然刚刚那只是梦,可是这一刻的她却仿佛依然在梦里,情绪高度紧绷着,双手紧紧拽住身前的被子。

莫时容俯视着看了她一会儿,温从安下意识的往c黄中间躲了躲,莫时容却隔着被子准准的摁住她的腿,切断了她躲避的想法。

温从安垂眸,躲开他的注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此刻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她知道自己在莫时容眼中,已经越来越放浪,如今看她,也许只是看这一个残花败柳。

莫时容将被子掀开,把赤、裸的温从安抱起,走入浴室。温从安的双臂遮挡在胸前,努力让心安定下来,顺从的由他抱着。莫时容好像抱过她许多次,抱着她的时候,她能感受出他是温柔的,可是她摸不准这些温柔会在什么时刻突然消失,痛苦会如狂风暴雨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