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半,钟静唯站起来颠颠儿的去厕所。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惬意了,走路都不自觉地连蹦带跳的。
所谓乐极容易生悲,说的就是钟静唯这类型的。
正埋头工作的梁韶宇,被洗手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跑过去。只见钟静唯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嘴里哎呦哎呦个不停。
“怎么了?”
“哎呦,疼死我了。”
“磕着脑袋了?我看看。”掰开她的手,右脑门上鼓了一个大包,又红又肿。“怎么那么不小心呐?不会看着点儿。”
“都赖你,洗手间地上都是水,我一进来就滑倒了。”钟静唯推开他的手,气哄哄的吼他。
“你要是跑慢点,再怎么有水你也不能磕着。其他地儿伤着了吗?”梁韶宇扶着她慢慢的站起来,腿脚活动活动都没事儿,就脑门上一个大包。
“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不清干净的?”钟静唯头上顶着大包,气呼呼的从洗手间出来。衣服也脏了,还得洗衣服。
换了衣服,梁韶宇拿了药给她的脑袋上抹药膏。
“嘶,疼。”
“……还疼吗?”梁韶宇轻轻地涂抹着。
“嗯。”
“等着吧,疙瘩下去就不疼了。”
“我受伤了,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梁韶宇把药膏放进药箱,“趁机敲竹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