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仿佛听了一特别好听的笑话,莫易坤实在人不住笑出声,“等你老公出现再说吧。”
小秋忍着火说:“那我问你,刚刚安若拿着刀子对着我的时候,你人在哪儿那些黑衣人就是你所谓不让我受伤害的保证吗?”
“今天是我的错,我道歉,你接受吗?”莫易坤继续压着气势,低眉顺眼的说。
“没必要道歉,我早说过我是我,你是你,互不相干,就算今儿是我的大限也与你无关了。”
“你能别这么针对我成吗?你明知道跟你分开我一万个不乐意,你不就仗着我对你念念不忘,才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莫易坤的语调不由的高了一些。
“谁蹬鼻子上脸了?你给我说清楚。是我让你来的吗?不是。是我让你在我身边安排人,美其名曰保护的吗?也不是。那些都是你多此一举的行为,干吗要赖在我头上?”
吵了,时隔多年,两人的气火终于冒出来,再一次针尖对麦芒,不再是小秋一个人的独角戏。
莫易坤噌的站起来,手指着她的鼻子,“钟静言,没心没肺也要有个度。”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不稀罕。你小情儿不是挺多的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柳下惠,我没心没肺不解风情,她们有心也有肺,也解你的风情,你找她们去啊,别跟我耗着啊。”
莫易坤伸手紧紧握住她锥子似地下巴,把她摁倒在沙发里,眼角挂着一丝邪笑,口气却还是很重,“吃醋了?”
小秋一听更恼,抬起膝盖顶他要害,不顾他的闷哼,把他推开。“吃什么醋,你那些三儿啊四儿的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