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镜诚打头了之后,章家和牛家的人也七嘴八舌:
“就是,野成什么样?哪儿有女孩子家动手抽人。”
“穿得这是什么衣裳,不男不女的。”
“苏老爷在世的时候,把你说得多贞静,现在就是个野丫头,若不是我们诚哥儿,只怕都没人要。”
宁蓁蓁总是用鞭子让人安静,鞭子凌空腾飞,在空中爆裂了一声。
等到章家和牛家人安静下来了,宁蓁蓁才开口说道:“我父亲若是在世,只怕头一桩最后悔的事就是与章家定下婚事。”
“我爹爹的眼光不好,看中的是什么脏东西,刚过了童生试,尾巴就翘上了天,迫不及待退亲,退亲也就罢了,结果大家也瞧见了,后面的考试没本事考过,现在又巴巴求到我家门口。”
“别做出这样的姿态,好像是我求着要嫁给章镜诚一样,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入章家的大门。这种人,入赘到苏家,我都不要!”
章镜诚本来就不愿意过来,此时听着这些话,宛若被自己看不上的人啪啪打脸,甚至那些围观群众悉悉索索的声音,也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牛氏尖叫一声,气得发抖,“如果不是你这个小贱人在书院里发泄一通,让诚哥儿生了风寒,怎么会耽搁了考试?”
“好笑了,凡是你们章家的东西,我一分一毫没有动,我剪掉的都是我们苏家送的东西。你们家与我家退亲了,还用咱们苏家的东西?到哪儿都没有这个道理,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不如我这一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脸上,也不用考试了,反正这人脸皮厚,削掉一层,只怕都比其他人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