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蓁在束流书院的勋贵学子心中,又多了一个大方的标签。
打马球只是在书院学习的一个小小插曲,最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考试上。
半个月后,黄字班的学子入了天字班,是束流书院的头一遭,但是谁也没有什么意见。
君不见那冷面修罗宋夫子,在提问时候,只有宁蓁蓁可以接的上来,肃穆的冷面修罗眉眼含笑,频频点头。
自从有这人出现,天字班的人上宋夫子的课都成了噩梦。
宋夫子冷笑让人伸出手,要抽板子,一边打手板,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般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在书院里读书几年了?还比不上一个入学不到半年的?”
“别人还是黄字班的,你再想想!”
“我说了多少次了,要用心。”
有时候懒得打人,就用眼刀剐在人的身上,那种用眼神说话的宋夫子,让学生头都不敢抬起来,甚至觉得大口喘气都是罪过。
宋夫子的水准,他们都很清楚,在天字班迎来了一位个子和中,消瘦带着病气的青山学子,知道这就是冯文铮。
见着了真人,不少人有些失望,听人说抚琴极佳,下棋好,打马球也是高手,本以为是目光湛然,丰神如玉之人,结果有些太过于平凡。
等到开始上课,便知道这位的本事。
才思极其敏捷,见解也不凡,夫子们来了兴致,与他一问一答,半堂课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