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到的方子,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改变,药浴之前,只能吃一个花卷,浅浅的碗底一层的粥,再几筷子吃食,等到他销假前最后一天,已经可以吃第一日双倍的吃食。
浅色的唇丰润了起来,面颊也是。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的身子也是。
等到晚上的事,就让谢谨之知道那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新婚妻子窝在他的怀中,让他清楚地知道,无法再把她当做孩子来看待。
那天有萧瑟的雨,下午的时候就淅淅沥沥下了雨,把整个京都浇凉了,傍晚时候呜咽的风让人觉得躺在软榻上看书是个好主意。
等到从书房里到卧房之中,谢谨之就见着了娇妻是如此操作的。
从库房里把他先前打的一张虎皮摊在了贵妃躺椅上,前些时候找出来的水晶灯都点燃,屋子里的是明晃晃的若白昼,头发半挽着,没用簪子,而是用发带固定头发,青丝一小半垂在她的身前,慵懒气息十足,难得看得不是医书之类的书籍,而是一本游记。
等到听到了动静,她放下了书,看了过来。
在粲粲然的灯下,谢谨之一瞬间竟是心中颤动,耳根都开始红了起来,以前从把她当做豆蔻少女,尚且稚嫩,好像就是几天的药浴,让她飞速地成长了起来,无法把人当做是豆蔻少女,而是他的妻……
“该吃饭了?”宁蓁蓁起了身,她身上搭着一件小毯,因为动作从身上滑落。
谢谨之说道“是。”
宁蓁蓁第二日的时候,因为开始锻炼,身上有些难受,明明已经用了好几天药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是懒洋洋的,觉得身子乏软。
晚上吃饭又像是数米一样,让谢谨之问道,“不和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