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夏不敢动。她感觉到杜维安一点点地凑了过来,他忽轻忽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他的吻滚烫地落了下来……
沈宁夏第二天很早便醒来了,一睁眼,杜维安沉睡的脸便映入了眼帘。她慢慢地伸出食指,一点点地描绘着他浓黑的眉。
这是杜维安的眉毛!
指尖下的肌肤,温温的、暖暖的。恍若从帘子细fèng里透进来的阳光。一时间,沈宁夏只觉心里头柔柔静静满满足足的,再无其他。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去做早餐。
做什么好呢?沈宁夏想了许久,准备做米线。每个星期六回杜家父母那里,杜维安最爱吃的便是他妈妈做的米线。
才把水做开,杜维安便已经梳洗好出来了。他远远站着,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吃早餐了。”
沈宁夏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亲密相拥过后的清晨,杜维安依旧这般冷淡,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沈宁夏忽觉一阵疲累仿佛潮水漫天遍野地轰然涌了上来。
如今的杜维安,她真的不知该如何相处。
事实上,在上班路上的杜维安亦自怔忪。他自己甚至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到了现在,依旧对沈宁夏毫无抵抗之力。
他记得年少时,她笑吟吟地唤她:“维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