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些醉意了,贺培安的手缓缓地握住了江澄溪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漫不经心地对着众兄弟“哼哼”一笑:“弟兄们,你们实在想太多了。我们就是恩爱,不是秀恩爱。”
这厮估计是真醉了!竟说出这些话!扛澄溪双颊发烫,十分十分的囧,恨不得起身走人。
有专门的服务生负责发牌洗牌,江澄溪与楚随风等人玩了几轮梭哈。她在贺培安几次三番的训练下,战斗力日强,几轮下来,战果颇丰,已叫人另眼相看了。
聂重之边喝酒边作壁上观,到了后来,见楚随风的傻样,极度“含蓄”地笑道:“所谓的有其夫必有其妻。楚,今天长见识了没有?”
楚随风一抹额头,撂下了一句话:“贺。算你狠。”然后像战败的小灰狼灰溜溜地去了洗手间。
聂重之给江澄溪倒了一杯酒:“嫂子,觉得我这里怎么样?”江澄溪真心诚意地赞了一句。
贺培安显然有些吃味,斜睨了聂重之一眼:“你就嘚瑟吧。等我回三元也去弄个玩玩。”
聂重之只是笑:“在安哥面前我哪敢嘚瑟啊?我又不是不想混了!”
贺培安冷冷地吐了—个字“滚”,接着又吐了两个字:“远点。”
聂重之极配合,点头哈腰:“是,安哥。是,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