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推开他:“我没想过这么早就结婚,你不必担心。”
他的手指cha进我的发间,以使我受苦的姿势扳高我的头:“我现在就可以扛你去教堂,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他眼中隐约的怒气和难得一见的严肃让我醒觉自己的浅薄,我轻声道歉,然而忍不住又道:“可你的反应让人难以理解。”
“敏感的小东西。”他放松手劲,身体开始对我煽情,“我们暂时不会有孩子。”
“你作了防护措施?”我相当好奇,和他一起那么久,从未见他用过dalex,他也从来没有要求我用药,我的生理一直正常,久而久之都忘了这些事,他采取了别的方式吗?我对于男人到底有多少种方法可以使女人避免怀孕这方面的知识相当贫乏……好热。
听到我的问话,他皱眉,很快又笑了:“可以这么说。”翻身压了上来。
“告诉我——先别——”
“心肝宝贝儿,”他抵住我的唇迅速推进:“让我再尝尝你。”语毕捧着我驰骋。
身体开始冒烟着火,很快就忘记了先前要跟他说些什么。
一周之后我才得以重见天日,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原以为肯定要被训导主任的唾沫当头洗礼一番,殊不知原来如风早给我请了七天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