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窒了窒,那样的火爆语气明白表示他正被严重打扰。
“喂!”
啊!对!怎么忘了他那里是凌晨,肯定是被我从c黄上叫了起来,难怪要发脾气―——
“风,是谁呀?不说话就算了,别管他了。”听筒里隐约传来女子的催促声。我呆在当场。
“shit!”他的叫声陡然变得十分尖锐:“潇,是不是你?潇!”
原本已在心里头默诵过几千几百次的说辞,此时硬梆梆哽在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哎呀!”那把女声也陡然在拉高,夹带着笑意:“是林小姐呀!”
“shut up!潇!是不是你?!”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在他房内,她叫他“风”,她的声线相当动人,一如她在乡里木屋对我说她并不想伤害我时那样好听。
“回答我!潇!说话!”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意识在上一秒已被轰得粉碎,心底冰凉彻骨,我努力再张开嘴:“如——风,这种玩笑我已经开过,没有新——新意了,我们换一个好不好?如风,告诉我,那是——电——电视的声音——”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