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棍,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都成了应召的了。”
“换句话,你成了我的专宠。”
“真的?”我打蛇随棍上。
“你说呢?”他四两拨千斤。
唉,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拐:“先这样了,我一会就过去。”
我受好电话向两位佳人陪起笑脸,既然色友不能两全,那就只有重色轻友啰。曾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永恒的只是重色轻友,经我亲身验证这确实真理。
澄映狠狠地拿眼瞪我,却又忍不住先自笑了出来:“快滚吧,免得我看着碍眼。”
雨盈则是气恼地在台上方对我动手在台下面对我动脚开打:“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边躲着她的凤爪鳞足边抓起背包:“哗!不得了!特大宗谋杀案正在发生,现场马上就要血流成河!”
趁她失笑的瞬间我一溜烟跑掉。
携眷出席?新的好开始。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一个高大矫健的陌生背影,三两步跨进对面墙壁的另一架专用电梯,在梯们合上的瞬间回首给我一个微笑,好个气宇轩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