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她,转头问澄映:“你大哥最近都忙些什么?”
“前段时间忙着在律师楼里熟悉业务,现在估计都上了轨道。于是就——”她斜睨雨盈:“偶尔有空便忙着向我打听——”她假咳两声。
我连连点头,“意会就好,意会就好。”
雨盈的俏脸先是一阵粉红,然后是一阵嫩白,水灵灵的大眼左瞅瞅右瞧瞧,装作没听懂我们打趣她的话。yeah,看来方澄征有戏了。
“一个雨盈被解决了,澄映你呢?”
“我?”澄映指着自己笑:“等到猴年马月吧。”
“那个痴情学长毕业工作了还回来找她呢。”雨盈朝澄映扯嘴角:“可就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话不能这么说。”我接口:“福份的定义个人不尽相同。”
“就是。”澄映不以为然地还给雨盈一排白牙齿:“跑回学校来看我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荷西还跑到撒哈拉去等三毛呢!”
雨盈不服气:“是不是学长也跑去撒哈拉你就会喜欢他?如果是那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保准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捡行李。”
澄映干笑着不再作声。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澄映对那位学长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勉强不来的。”我替她解围,不过提到撒哈拉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如风不会真的把他发放到那片黄沙风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