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注地看着我,片刻方道:“可以给你的我并无保留。顺其自然不好吗?”
我无言以对,除了让缘分和天意去定夺,又还能怎么样?
“如风——”我顿住,转念一想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说,“替我打个电话好不好?”
“我的荣幸,夫人。”他拿出电话拨通:“喂?林智?——是,是我——她在。”他看看我,我摇头,于是他说:“她睡着了——没什么事,她下午去了看她母亲,可能有些感触所以情绪低落——唔,好的。”他关掉电话,“宝贝,面煮好了。”
“哦。”我漫应一声,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忽然一掌击在我腿上,我痛叫出声,瞪着他说:“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他想也不想就丢给我这四个字,还挑衅地向我够够食指:“有本事就来打回去。”手掌一晃又给了我一下,痛死了!
简直岂有此理!我跳下地飞腿踢他的胫骨:“看招!”
也不知他是怎么闪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尔后有一只手指压在我头顶的百会穴上:“服是不服?”
“不服!”我一个回旋腿踢向身后,却给他接个正着,我叫嚷:“还是不服!”
赢不了就耍赖向来是女人专用的绝招。
“好,我们吃过东西再来。”他顺手搔搔我的头发:“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