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将头枕在方向盘上,双肩闷闷抽动,他当然笑得出来,整个世界都在他掌握之中。
“去哪?”我决定面对被他摆了一道的事实。
“去到哪就是哪。”他起动车子。
没有多久,我就见是到了冷如风的“肆无忌惮”。
车子滑行在交通最繁忙的要道上,接二连三被红灯拦下,他不耐烦,便松开安全带便说时间肯定够我们接一个吻,爬过控制杆抱住我就以唇封唇。他的技巧向来是一等一,我除了被他吻的七魂丢掉六魄外,真的也没什么比较正常的反应了。直到他松口我才惊觉身后已塞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龙,一声声尖利的喇叭不像是在催命倒像是在鼓掌。如风这才慢悠悠地回座把车子驶走,他的浅蓝色bw很威风地大敞着车篷。
“明天的新闻我们会不会上头条?”我问。
他笑,双手离开方向盘,丢给我一个飞吻,脸上一副十分迷醉的样子。
“风骚!”我笑骂。
三拐两拐,开进一条繁荣的商业街后,他将车子停泊在路边。
“怎么?”
“下去走走。”
依稀记起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就是在这条街的街口将我掳走。要忘记那样深刻的经历并不是件易事,而似乎和他在一起的经历没有哪一件不是印象深刻。
他牵着我穿行在人朝中。
跟随他稳健安然的步伐,不时望一眼那张如经过精心雕琢可媲美希腊神祗的侧面,心头漫上一份满足和依恋,如果可以这样相牵着走到一生一世的尽头,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