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乍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程安安见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只是在安抚,根本不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冷笑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凑近,“既然秦总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陪你演一场戏都对不起你这些年来的亲身照顾!”
她故意把“亲身照顾”四个字咬得死重,满意地看到男人眯了眼,这才松开手,仰头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啄,“秦总慢走不送。”
“谁说我要走了?”他懒懒地垂下眼睫,见她又是一副娇媚的样子,扣住她腰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上游离。
过来的匆忙,她身上还穿着戏服。
一身素净的旗袍,勾得她浑身曲线明朗,胸前饱满,臀部挺翘。
他微微移下身,手指也往下顺着旗袍的开叉部分摸到她白皙的大腿,勾着她的腿盘到腰上,腰下一沉,彻底和她贴得紧密无间。
这姿势毫不避讳地把他和她连得紧密,只唯那么一层布料便能裸/呈相见。
他偏偏觉得这姿势还不够让人脸红心跳的,特意用修长的手指绕过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见她脸色微红,微微侧脸避开的羞涩样子,恶作剧地按住她的腰狠狠一挺身子。
“秦墨。”她的脸色越发的红艳,急急地伸手环住他。
他低笑出声,又是这样冲撞了她几下,见她已经抬不起头来,这才附耳过去轻声道:“要不是你脚上有伤,一定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