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音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啄着。“你……还好吗？”

秦霜抬了抬眉，“你指哪方面？”

苏清音忽的扯了唇角一笑，“综合方面。”

秦霜状似认真的回响了一下，才轻叹了口气，一双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语气认真，“生命里少了一个必不可缺的人，你说会不会好？”

苏清音扯了唇角笑，“会吗？反正你的生命里人来人往那么多，缺一个也不会少。”

秦霜苦笑了一下，“小怪兽，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苏清音只当做没听见，敲了敲车窗，“开门，我回家了。”

秦霜瞄了眼只喝了一小半的果汁，眼都没抬一下，“喝完。”

苏清音却是降了车窗，直接把手里的果汁顺着扔进外面的垃圾桶，听见“碰”的一声脆响，她摊手看向秦霜，一脸的无辜，“不好意思，脱手了。”

秦霜眉角一挑，怒气还没上来呢就被她这副样子直接熄灭了，抬手揉了揉额角，开了锁控，“要不要我送你上楼？”

苏清音看着他一脸的疲惫，扣在车门上的手一顿，卡了一下，她回神摇了摇头，“不用，你回去路上小心。”

秦霜点点头，手下却快速的解了安全带下了车来。“我刚才只是象征性问一下而已，你没必要回答的那么认真。”

苏清音语塞，看着秦霜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秦霜见她不说，才勾了下唇角，“苏清音，你少跟我装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