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刘琢往死里折腾闻乐天,弄得乐天哭了好几回,闻乐天也是个傲性子,除非被刘琢弄得昏沉,清醒时还是要打要骂,将刘琢的脸也抓了个稀烂,自己也是快疯了,刘琢花样繁多,使尽浑身的解数叫闻乐天还是服了软。
闻乐天坐在刘琢身上,由刘琢强硬地扶着腰,刘琢仰起脸在一切能亲到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子,“陛下,你怎么就不能乖一些?”
闻乐天头脑昏沉,两手软绵绵地搭在刘琢肩头,断断续续道:“你这——狗奴才——当初、啊……当初我就该……杀了你啊……”
“晚了。”刘琢重重地压下闻乐天,令他沙哑的嗓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陛下,你现在依旧可以杀了我,只要你想……我可以死在你身上……”
闻乐天实在受不住了,低泣了一声,压抑的哭声令刘琢心里也不好受,终究还是心软了,放倒了闻乐天,温柔地结束了这最后的狂欢。
双龙戏珠的蜡烛燃尽了,刘琢点了一根细红烛。
乐天侧躺在塌上,心想咋滴,还要续一会儿?闻乐天身体虚,比不上刘琢龙精虎猛,反正乐天是感觉自己真的被掏空了。
刘琢搂住闻乐天,只是看着那红烛慢慢地燃,眼神落在闻乐天粉白的脸上,低声道:“陛下曾教我‘西窗剪烛’的意思,我记下了,回了勉国之后,不知剪了多少红烛也盼不来陛下,我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乐天依旧沉默不语,双手抓着缎面,面色有些难看。
“陛下,我真心爱你,这有错吗?”刘琢轻啄了一下闻乐天的耳垂,哀声道。
乐天抓紧了缎面,冷漠道:“你从七岁起就由孤带大,如今当了国主,用圈套来设计孤,难道还指望孤对你有情?”
刘琢吻着闻乐天的耳垂久久不言,良久才沉声道:“陛下说的是,那么……这次陛下的圈套,我也心甘情愿进了,可否算作扯平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