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普通人家,小富小贵,勉强出得起钱来这里补习。
但惹印江涵舒子虞之类的人,她们也不敢,只能把气往肚子里憋。
“以后再让我听到这话,就等着吧。”
印江涵撂下句狠话离开。
“什么人嘛真的是。”苗婉玲哭唧唧地到闺蜜怀里,“有气干嘛撒我身上。”
江暖拍她的背,“别哭别哭,等会给你买包辣条。”
印江涵气冲冲回到车上,把包往后座一摔,回想这一天,觉得糟糕透了。
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谁知道那群人又会传什么话?
可是实在是太气了!
太气了!
那个白莲花、臭绿茶,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挑拨自己和子虞的关系,趁机夺走子虞,还有印家的一切!她想都别想!
“等什么?还不快开车?”
司机唯唯诺诺“可是,心月呢?”
“余心月余心月,你们心里是不是只有她,你们都不把我放眼里了是吗?再不开走我让舅舅开了你。”印江涵忍不住破口大骂。
司机发愁地望眼别墅,还是启动引擎,缓缓离开这里。
印家偏爱有目共睹,得罪身后那位是万万不可,至于心月……等会再回来接吧。
舒子虞叼根烟,望着印江涵上车。
既然只有一个人走,难道意味着女孩还在别墅里?
他压低鸭舌帽,再次推开大门,把门口竖放的棒球棍提起来。
学生老师都已离开,客厅空荡荡的,灯全部熄灭,显得有点阴森。
小屁孩在哪呢?
舒子虞把棒球棍杠在肩上,吸口烟,悄无声息地穿过回廊。
昏暗室内,红色烟头一明一灭。
他推开一扇又一扇房门,耐心告罄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清脆的钢琴声。
鸭舌帽下的唇角扬起——
找到你了。
他掐灭手里烟,拖着棒球棍往三楼走。
棒球棍敲在台阶上。
闷闷撞击声混在悠扬的钢琴声里。
“砰。”
“砰、砰。”
而余心月对此毫无察觉。